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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慕书斋 > 不良嫡妃:邪王求翻身林侧妃慕昕舟 > 第152章 获救归来
 
洛景阳所了解的父王,绝对不会是那种胸无大志的人,他有报负,也有手段,如此流连于花丛之中,倒像是一种伪装,更何况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停止对他的追杀。

他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秘密,但是虎毒不食子,居然对他下如此之毒手,他倒是很怀疑这其中有什么深意了。

慕浅心里微惊,看来京城的局势她还是很不明白,便低声问道:“昌王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的时候,在我的记忆之中,他总是不苟言笑,对我的态度非常的疏离,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厌恶,我也不知道这一种感觉是从何而来。”洛景阳笑着摇了摇头,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以为恕我不成器,所以才会惹得他不高兴,于是我就拼命的读书,拼命的学习武功,想要让他开心一点,可是后来我却发现每每我把这些做得很好的时候,他眼中的厌恶和担忧会更深,也会越发的疏远我。”

慕浅听了心里更加的奇怪,就算昌王不喜欢这个儿子,认为他不成器,也不该如此淡漠疏离啊,更何况听说洛景阳很小的时候就得皇上赏识,本该是骄傲,怎么会是这样的态度对待呢?

“你知道原因吗?”

“我不知道,我一直想要查清的就是这个,”洛景阳淡然的笑了笑,“朝堂的水如此之深,一旦陷入如同深陷泥潭,无法拔出。”

慕浅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吗?难道说,洛景阳本就不是昌王的亲生儿子,那么他是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只可惜这个推测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只能是推测而已。

回到昌王府,依旧是静悄悄,按理来说他们遭逢如此大的劫难回来,昌王妃应该有所表示,可听丫鬟说她还在佛堂念经,世子消失的事情也回禀过他,她只是淡淡的睁了眼睛,应了一声,便又重新闭上眼睛去念佛经。

看来这个态度,又在佐证着她的猜测。

回到侧院里,刚换下衣服,皇上派来的御医就到了,看来也是听闻洛景阳坠崖受伤,所以特地派来御医。

趁着御医还在外面等候,洛景阳立刻对千夜吩咐道:“打听一下,自我坠崖之后,山上又发生了什么?那些从密道里逃出来的逃犯抓到了没有?李淮大人现如今如何?”

不过李淮没有出事,是不是更加印证,想要杀他的人,既跟他有关,又跟漕运一案有关。

还有那些朝廷大臣的死,其中疑点重重必定是有什么触发了那些贪污作怪的人的杀机,看来过两天还得再去找幸存下来的人问一问。

吩咐完之后,千夜就从窗子里出去了,御医正好从屏风后进来,只看到洛景阳平躺在床上边,立刻上前来替他把脉,“世子中过毒?不过现在已然有了缓清的迹象。”

洛景阳点了点头,“射向我的那支箭矢上涂了毒。”

“还好这毒血及时清理干净了,要不然,恐怕会有大碍。”御医松了一口气,然后从医箱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在洛景阳的面前,“要是上好的金疮药,您的伤口虽然已经处理过了,但还是用这个药比较稳妥一些。”

洛景阳点头,见御医写了药方,收拾东西正要离开,便立刻说,“世子妃也随我一起坠落崖下,可否请御医看看?”

“这倒是我的疏忽,一定得看,定得看。”御医收拾好了药箱,随着洛景阳走到旁边的一间房内,慕浅躺在床上,玲珑正替她按捏肩膀。

御医先是替她诊了诊,“你身上也有毒?”

慕浅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洛景阳,点了点头。

“不过毒量并不算很大,我给你开一副药,将余毒清出去,伤也是皮外伤。”御医说着,立刻拿出一张纸,徐徐的写着药方。

“你如何会中毒?”洛景阳皱了皱眉头,昨天夜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子松快了不少,中毒的迹象也有点儿减轻,倒是未曾多想,现在看来,慕浅中毒,非常奇怪。

慕浅轻咳了一声,没有说话,但还是架不住洛景阳再三的逼问,只好说出了实话,“我看你快要死了,没办法,所以只好把你伤口处的毒血给吸出来,不过你看,现在我们都没事,皆大欢喜!”

洛景阳的心头立刻涌上一种难言的滋味,许久之后才温柔的说道:“以后不要做这么傻的事情了。”

慕浅愣了一下,点点头。

洛景阳又想起那天发生的情景,心里千百种滋味,一时之间全部涌了上来,莫名的难受却又说不清,良久他才吩咐御医说道:“她的肩膀应该也被拉伤了,您快给她看看。”

“哦,是吗?”御医立刻用手帕抓起慕浅的手,试着让她做几个拉伸的动作,慕浅疼的是呲牙咧嘴,平常不使力的时候倒没觉得有那么疼,一用起力来竟没想到疼的都快要昏过去了。

御医看清了她的表情,这才有些担忧的说道:“看样子还挺严重的,不过骨头应该没断,我给你开个药酒,每天将药酒涂抹到伤处,然后加以按摩,想必一月之内就能够恢复了。”

“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慕浅立刻问道,她现在实在是太弱了,她还想要找回以前的武功,一双手可不能废了。

“好好养着,自然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药酒我会派人送到府上。”御医说完,起身来告了辞,快步朝着门外走去。

洛景阳这才坐下来,心疼的看着他的手臂,又被怪石划伤的伤口,身上其他的地方必然也有伤口,便立刻说道:“我帮你上药吧!”说完便欲要去扯她的衣衫。

慕浅立刻警惕地收回了手臂,“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可别乱来!”

洛景阳哑然失笑,眼底泛起危险的光芒,忽然逼近,将慕浅死死的按在床上,“你以为我是夫妻,怎么就男女授受不亲?”

慕浅大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虽然表面是夫妻,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也只不过是最相敬如宾的朋友,最多也只是朋友而已。

洛景阳看见她这样的表情,反而笑了,故作神秘的说道:“不如趁这个机会把房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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