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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慕书斋 > 极品天狼 > 以晋代魏
 
点手让随从把带着的盒子拿过来,沮授冲司马懿一拱手,说陛下,沮某奉命送一样礼物给陛下,同时请晋主归还我们一样东西。司马懿看了看那个大盒子,说但不知你要送我什么礼物啊?沮授呵呵一笑,说陛下打开看了不就知道了嘛!司马懿一抬手,有个小黄门过去把盒子接过来,司马懿冲他一抬下巴,那意思是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司马懿聪明着呢,怕这里头有诈,万一有个什么机关暗器打着自己了可不行,还是让小黄门先过过眼安全了再说吧。小黄门打开一看,只吓的差点儿屙喽!盒子里有三个格,一个格里头放了一颗人头,这三颗人头分别是司马亮、司马进和司马师的。说三颗,其实是两颗半,司马进的脑袋都炸烂了。盒子一打开,三颗人头五只眼睛死死瞪着小黄门,那还不把他吓坏了呀,这三个人全都死不瞑目。

殿上的武士见状呼啦一声往前闯,把沮授和随从团团围住,手里的金瓜斧钺对准了沮授,就等着司马懿一声令下把他们两个击成肉泥。另外还有一排人冲上来站成人墙把司马懿拦住,他们以为这里头是什么暗器呢,怕司马懿被害了。

被围起来的沮授和他的随从两个人面无惧色,仰然而立。小黄门跪爬到司马懿跟前,哆哆嗦嗦的向他禀报了,说启禀陛下,这里头是大殿下、三殿下和六王爷的人头!司马懿一听这话噌地一声就立起来了,从龙书案后头转出来,身边的黄门喝开侍卫,他一步步来到盒子边上,低头往盒子里一看,果不其然是自己两个儿子一个兄弟的人头,三个人二双半眼睛死死瞪着司马懿,让司马懿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特别是看到司马进的半颗人头,司马懿从后脖子往外冒凉气。

命人把盒子拿下去,司马懿脸色铁青,狠狠咬着牙看着沮授,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了。看了足有五分钟,司马懿把怒火压在心中,现在司马懿不敢动粗,如果这时候杀了沮授,那就一点儿退路都没有了。强压心头火司马懿回到坐位上去,咬着后槽牙说了,则注先生的礼物我收下了,只是不知您跟我要什么呀!沮授根本就不怕司马懿狰狞的样子,心说你少吓唬我,我才不怕你呢!他冲司马懿一抱拳,说请陛下将我家荀谌都督的首级归还!

司马懿这会儿心都乱了,没有心思跟沮授动心眼儿了,说了句好,回头我命人把他的首级给你送去,说完了命人把沮授带到馆驿之中暂时休息,等到沮授出去了,司马懿怒发如狂,再次把桌子掀了,满朝文武一个个吓的变颜变色的,战战兢兢全都不敢言语,司马懿发了一顿脾气,把众臣全都轰走了,独把徐奕、辛毗留下了。

等大殿里就剩下他们三个人了,司马懿红着眼问两个,说今天的事情你们也看见了,以两位爱卿之见,我该如何是好哇?这二位让司马懿那对鹰眼一盯上都觉着腿肚子转筋,有主意也没主意了,但是他问了不能不说,徐奕看了看辛毗,说陛下,臣对沮授其人不是很了解,辛佐治大人曾与其同在袁本初帐下效力,我想辛大人定知其为人,猜出他来的原因。

辛毗听完了心里这个恨的慌,咬着牙看了徐奕一看,心说姓徐地,你太不是东西了!偷眼一看,见司马懿正盯着自己呢,辛毗忙躬身行了一礼,说陛下,沮授其人虽然颇有谋略,然不知变通,因此当年就不被袁本初深信,不过如今其在银川位高权重,依臣看,马超、周不疑派他为使,恐怕是别有用心的。

司马懿说废话!我也知道他们别有用心,我是问你沮授到底想要干什么!辛毗都快哭了,心说我哪儿知道他要干什么呀!这个您应该去问沮授,不应该问我呀,我又不是他肚子的蛔虫!心里想着嘴上不敢这么说,辛毗一着急急中生智,心说有了!他忙朝司马懿一躬身,说陛下,想来沮授来要荀谌的人头只是借口,观他今天在殿上的所作所为,好象有意要激怒了您,这为臣就不知他到底是何居心了,不如这样吧,为臣与沮授也算有故旧之情,就由我与徐大人一起去探听一下沮授的口风您看怎么样?

徐奕冲辛毗眨了眨眼,那意思是你干嘛要拉上我呀!辛毗瞪了他一眼,心说废话!谁让你刚才害我来着!上头司马懿看了看他们两个人,说既是如此那你二人就去吧,有了消息速报我知!二人领命退下去了。到了外头两个人差点儿打起来,都说对方不够意思,拉自己垫背,吵了半天之后,两个人去馆驿探听沮授的口风。

等到了馆驿把拜贴投进去,功夫不大一个书僮乐呵呵的出来了,拿着拜贴冲着两个人一躬身,说两位大人请了,想必您二位就是辛毗与徐奕了吧?两个人点了点头,说不错,正是我二人,可是沮先生差你来迎接我们的吗?书僮摇了摇头,说嗯,不是!我家先生命小人给二位传话,说您二来既然来了,他呀,呵呵呵,不见!说完了把拜贴丢给辛毗转身他回去了。把那么大的辛毗、徐奕给窝那儿了!

徐奕说嘿!不见你乐什么呀!他看了看辛毗,说佐治,你非要拉着我来,你看看这个烧鸡大窝脖闹的,人家不见!现在怎么办吧,你赶快拿个主意,那位主儿还等着咱们的信儿呢!说着徐奕往宫里头指了指。辛毗也觉着很没有面子,本来他就不愿意见沮授,在沮授面前他觉着抬不起头来,只是司马懿逼的急,他没有办法硬着头皮来的,现在人家不见他,这下辛毗牙唑牙花。

最后辛毗一想,嗨!这是在我们的地盘儿上,你说不见就不见了呀!他把脸皮抹下来揣到怀里头,一撩袍子冲着徐奕一甩脸,说事到如今,咱们就往里闯吧!说着迈步就进去了,徐奕一看也有样学样儿,迈步跟身往里走,门前的军兵也不敢拦他们,两个人一路闯进馆驿,问明了沮授的住处,两个人直接就来了。

第九百零一回休战

辛毗和徐奕两个人一前一后直接就到了沮授所住的院落,到了这里警戒的就全都换成了沮授手底下的亲卫,见辛毗、徐奕往里闯,亲卫急忙上前拦住了他们,一个非要进去,一个非不让,他们就在门口吵吵起来了,这一闹把里头的沮授惊动了,沮授寒着脸出来断喝一声,说尔等大胆,在门前如此吵闹喧哗成何体统!

一看见沮授出来了,辛毗跳着脚大喊:“沮则注,真有你的,当了大官了就只知有已不知有人了,如今你坐的高官难道就不识旧日的朋友了吗!”沮授看了看在下头大喊大叫的辛毗把眉头皱了皱,说放他们进来吧,在这里又吵又闹的太不成体统了!侍卫领命闪开道路,辛毗哼了一声,正了正冠掸了掸袖大步流星走进院中,后头徐奕紧跟着,等两个进去之后,沮授这才转身回去。

辛毗这会儿是一点儿都不客气,他也知道沮授对他客气不了,因此没等沮授让直接登堂入室。到了里头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徐奕一看我也别装着了,他也找了个板凳大马金刀的坐下了,等到两个人都坐好好半天,沮授这才从外头进来。进来一看沮授心说好家伙,你们倒老实不客气啊!心里想着嘴上什么也没说,转身坐在主位上,吩咐书僮献茶。

把茶水摆上来,下人都退了下去,辛毗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把碗放下这才对沮授说道:“则注兄好大的排场,好大的架子呀,想见您一面可真是不容易!”沮授冲辛毗一抱拳,说如今沮授有命在身,此来乃是奉我家主公之命来见贵主上,因此不敢寻私,而佐治兄如今也是位高权重,在晋主驾下官拜卫尉之职,身担重任,沮某不想落人口实,实也是为了佐治兄好,故此推而不见,还望佐治兄见谅。

沮授这话说的滴水不露,这让辛毗刮目相看,心说行啊,沮授这家伙变化挺大的呀,现在变的能说会道的了!这回辛毗是真没看走眼,现在的沮授可不是原来的沮授了,原来的沮授充其量只是个谋士,现在的沮授那升格为政治家了,在安息待了这么些年那不是白待的,各种政治手腕也学了不少,比之原来圆滑的多了。

辛毗说沮授一摆手,说则注此言差矣,所谓君子坦荡荡,咱们是旧日的好朋友,如果你来了我不见你,反而人落人口实,让别人疑神疑鬼的。再者说了,你自远道而来,到了洛阳了我若是不尽尽地主之宜,岂不被人说我不够朋友嘛,知道的说你沮授没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辛毗眼高于顶目空四海不念旧情呢,你这不是毁我嘛!

徐奕年了看辛毗,心说罢了哇,还得说人家辛毗,就是会说话,要不然他会受到重用呢!难怪当年袁绍、袁谭就对他不错,后来的曹操、曹丕,现在的司马懿,都对他很是信任,人家这水平就是高哇,明明自己有错还楞是搅出三分理来。沮授早就知道辛毗的为人了,因此微微一笑没有跟他争辩,辛毗一看你不接话可不行,你不接话我怎么探你的口风啊!

因此辛毗问沮授,说则注兄,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么个理啊?沮授这回不能不言语了,说是是是,佐治先生言之有理,是沮某失于计算了!辛毗呵呵一笑,说你客气,你我兄弟多年不见了,您身体还好吧?沮授说劳佐治兄挂怀,我还行;辛毗说这个兄长家里人都好吧?沮授说托福托福,都还好!辛毗说我大嫂子还好吧?沮授说好;辛毗说我大侄子也好吧?沮授说也挺好的,劳您掂记;辛毗说大侄女儿也好吧?七大姑八大姨的都还行吧?对了你养的那头驴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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