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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慕书斋 > 凤戏苍穹白栖月壬戌涅玺 > 第二百四十七章 让我来保护你,好吗?
 
阿依的低头并没有恶魔魇多加的注意她,而是将注意力放到了久安凤的身上,恶魔魇看着久安凤颓废的样子,一改方才的柔情,冷冰冰的说:“你将你的私事处理完再找我,我会让东皇左一协助你!”

恶魔魇说完就带着君漓墨走了,只是君漓墨不断的回头看着好像出了什么事的久安凤,终于还是义气的跑了回来。

面对久安凤的沉默,君漓墨感到了陌生与心疼,问:“你没事吧!”

久安凤知道是他,抬头看着他已经痊愈了笑着说:“没事,恭喜你变回原来的样子。”

“我要和他回宫殿了,你和东皇太一他们一定要时常给我来信,我会想念你们的。”君漓墨开朗的说,久安凤看着他的笑容顿时有些看呆了,直到恶魔魇不耐烦的催了一声,他朝着自己说再见时才回过神。

恶魔魇和君漓墨走远时阿依才敢抬起头,在夜色中隐隐约约的能够看到两个身影,阿依对他们的身份很是好奇,但更多的是恐惧,问:“掌门,他们都是何人?”

“主人。”久安凤转身走在她的面前毫无感情的说,而阿依只是惊讶一下,随后就跟上去了。

离开了雾灵湖的久安凤好像换了一个人,变的又像从前那样斤斤计较,蛮横无理,“阿依,我们不能这么快就回楼兰,我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掌门,请你尽管吩咐。”想必冷静与充满活力的两人,阿依更能够习惯于现在的这个久安凤。

“我还没有把默子笙杀死,我还不能回去!”久安凤咬牙切齿的说,她绝对不能再让白栖月为非作歹了,从前的仇恨都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属下这就去!”她变的充满了斗志,阿依也热血沸腾,许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一直没有好好的发挥自己的职责,而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

阿依迫不及待的要下去,但是久安凤却叫住了她,“等等,我们绝对不能这样贸然行事,我一定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东西,把默子笙杀掉!”久安凤说时不知是有多么的憎恨白栖月,阿依都能够听到她牙齿因为相互摩擦而发出的吱吱声。

“掌门,属下有一计。”

“快快说来!”

语罢,阿依便凑到久安凤的耳朵旁窃窃私语,在阴邃的黑夜中,一点点的光让久安凤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双眸只有小人的奸笑。

“那你就快去,这一次我一定让默子笙死无葬身之地!”久安凤听了阿依的计划非常的满意,马上的就让阿依下去安排,看来这次她是胸有成竹了。

——窑子——

鹤清将白栖月带到了上次的那个机关口,白栖月对这里还有影响,只是有了经历加之不是很信任鹤清,所以也就没有下去。

“这不是窑子么?你带我来这做什么?”白栖月站在机关的面前,低着头却什么都看不见,鹤清很是无语的解释自己的身份。

“你放心,我不会害你,只是我是九尾狐。舞姐和桃桃都在里面,所以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不来这里去哪里?”

鹤清苦口婆心的劝说但她还是不信,依旧不敢下去:“狡兔三窟,你有什么理由让我百分百信任你?”

她看不到却能感受到,从里面扑面而来的暖气吹散了外面的冷风,暖风夹杂着糜烂腐败的味道,让嗅觉敏锐的白栖月不由自主的一声干呕。

“你的反应不用这么大吧!”鹤清很是嫌弃的看着他,虽然有时候自己也是这样,这是不可否认的东西。

“里面的东西很恶心。”白栖月这时候倒是嫌弃起来了,但是鹤清早就习以为常了,无奈的耸耸肩,“反正你都要在里面住,不要嫌弃,慢慢习惯了就好。”

“在里面住很久吗?”白栖月皱眉,一想到自己亲口与凤栖寒说分开,她浑身不由得痉挛,一想到她要在这里住很久,她浑身不由得瑟索。她亲口说的啊,现在反悔有什么用。

鹤清就知道她会这样,虽然自己没有经历过什么,但是走的地方多了,自然看的也就多了也懂得多了。

“你既然都已经和他说了,就要好好的放手,走吧,我要跟舞姐好好的说说。”鹤清主动的牵着她的手,但是白栖月敏感的快速的抽回了手。

鹤清被她的举动算是吓到了,小心翼翼的拿着她的衣袖说:“见你和他这么亲密,我一牵你就这么敏感。”

白栖月低着了头,跟着他走,他说的对,也许只是因为和他有了一层确切的关系才会这么放心,而对于他,只是才刚刚认识,她不是那样水性杨花的人。

“舞姐之前见过你,不过舞姐一直打着你的主意,要让你住下来就必须有一些极端的办法,你一定要谅解我。”

鹤清提早跟她打招呼,不然一说出来就会被打死,虽然他是九尾狐有九条命,但是他舍不得自己的尾巴啊。

“什么问题?”

白栖月问着,只觉得里面旁人作呕的味道越来越浓,她有些不想进去。

鹤清突然转过身来想吓她,但是白栖月警惕的向后一退,抬头警惕的说:“你说吧,只要不违背我的底线。”

有了这个保证鹤清就能放心了,胸有成竹的说:“我告诉你啊,想要让舞姐不再对你打主意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假装是我心仪的女子,毕竟舞姐那种人都和天下的母亲一样。”

鹤清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变相做他的女友这就让白栖月为难了,她与凤栖寒一直都是这样的关系,如果被他知道岂不是解释不清。

“如果不这么说,我可就留不得你了。”鹤清故作丧气的说,而他的话是无心的,却提醒了白栖月。

她已经和凤栖寒分开了啊,即使他知道也只会认为是在气他嘲笑他吧,她的本意不是这个,可是他们都已经分开了,自己的一切在他的眼中恐怕早就没有了位置,她何必还要在意这些。

“好。”白栖月犹豫许久才说,但是她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她是那样说服自己,可是心中还是有坎坷,过不去。

“那就这么说定了!”鹤清马上欣喜若狂的说,竟然顺手牵羊的又牵住了她的手,而白栖月还是本能的抽回手,却又因为想到了什么而放弃了收回。

鹤清知道她的为难之处,不勉强她,将她的手臂挽着,保持安全的距离,“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还有,舞姐问起来的时候你就说你什么也不知道,最好装作失忆的样子。”

鹤清刚说完舞娘就出现了,舞娘盯着白栖月,只觉得的她似乎不知看哪里,笑着问:“小清,这是谁?”

舞娘分明是明知故问,不过鹤清还算配合她,说:“舞姐,这是我刚刚带来的,她叫…”

鹤清胸有成竹的说,但是突然想到自己还不知道白栖月叫什么,转头小声的说:“你叫什么?”

“默子笙。”白栖月亦是小声的回答他,而鹤清窘迫的在舞娘的注视下说:“舞姐,你懂的,她叫默子笙。”

鹤清故意挑了挑眉向舞娘示意,而舞娘会意后笑了笑说:“那好吧,我不打她的主意了,但是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听到舞娘说可以鹤清感激涕零的带着白栖月下去,而舞娘就盯着他们手挽着手下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舞姐,就这样放弃了吗,你能放弃我可不能放弃,这可是一块肥肉,虽然算不上是大肥肉。”突然出现在她身旁的桃桃贪吃的舔了舔嘴唇,舞娘能够取舍有得,但是她可不会让到嘴的鸭肉又飞了。

“当然,小清选择的人,我怎么能够不放弃。”

舞娘当真是惯着鹤清,不过说来也是有原因的,鹤清的母亲与舞娘也是情同姐妹,鹤清的母亲离世后,舞娘就一直照顾着鹤清,一直视他如己出,当然也就感情深厚了。

“舞姐,你还真是惯着他,让我都吃醋。”桃桃当真是有点吃醋,在鹤清面前,她还是有地位的,但是呢,舞娘就是比较惯着鹤清。

舞娘低头看着在吃东西的桃桃,微笑着说:“我准备给小清的东西又被你吃了吧!”

舞娘突然问,而桃桃吓得错愕,一阵尴尬的对视后桃桃撒腿就跑,解释着:“舞姐,我不是故意的!”

桃桃就这么的跑了,而无可奈何的舞娘只好重新为鹤清准备东西。

此时的鹤清带着白栖月到了一个正式的房间,在这里不会有任何的狐妖打扰,也不会闻到恶心的气味,其实这里山清水秀,只是白栖月看不见而已。

鹤清扶着她坐下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要是我什么时候离开你就跟着我离开,至于你的眼疾,我去问问舞姐,或许她有办法。”

白栖月微微点头,而鹤清以为她会说谢谢,没想到她竟然把他对她做的当成是理所应当的,这就让鹤清有点不服气了。

“你说我花那么多时间就为了帮你,你连一句谢谢都不说!”

鹤清故作生气的叉腰,白栖月用耳朵听了听,知道他就在自己的面前,只不过这件事情是他自愿的,又不是她要求强迫他的。

“那是你自愿的,我并没有开口要你帮助我,如若这里不欢迎我,我走便是。”白栖月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她才说完就已经起身了,自己小心翼翼的走着。

她的这种反应真是让鹤清没有成就感,不得不拦住他将她摁在椅子上说:“行行行,算我自愿的!”

“但是我告诉你啊,你最好哪都不去,我能保证这里不出现其他的狐妖,但不能保证有狐妖不会对你动手。”

这里的狐妖可都是靠吸取男人的精气修炼的,虽然她不是男人,但怎么说也是一个灵力雄厚的人,很有可能会被盯上,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向凤栖寒负责。

白栖月点点头,然后鹤清再三交代着:“那我走啦,我去问问舞姐,你千万记得不要出去!”

鹤清交代就离开了,而白栖月在他离开之后就站了起来,她自己摸索到庭院旁,虽然是在地上,可是这里的景色却和地上的一模一样,甚至比地上的还要好。

白栖月是双眸失明了,但是东皇左一不曾,“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不知。”白栖月也是迷茫,她现在暂时依靠着鹤清,鹤清说让她跟着他,只是他们素昧平生,这样做着实不符。

“那就让我来决定吧!”东皇左一说完就完全的占据了她的身体,对于东皇左一来说,无论她有没有失明都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东皇左一占据她的身体后只是留在了房中,将东皇太一拿出,东皇太一以虚灵出现,说:“左一,你做的很好。”

“哥哥,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吗?”方才刚毅的东皇左一瞬间消失,留下的则是拥有七情六欲的东皇左一。东皇左一是听了东皇太一的话才控制白栖月说分开的,只是他不明白。

知道原因的东皇太一并不告诉他说:“左一,这件事情你不用管。既然现在他们已经分开了,让我们也要早点回到先王身旁去。”

提起恶魔魇,东皇左一想到上次长客被打死,想着他还不知道便告诉他:“哥哥,长客已经死了,久安凤似乎也出事了。”

“这一切都是先王的决定与我们无关。”东皇太一说,随后就进入了剑身里,东皇左一盯着一动不动的剑,开始怀疑自己的哥哥。

东皇太一从小就不会有不告诉他的事情,只是这一次不知为何就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吩咐他,对他也只是像是命令一样的,总觉得自己的哥哥似乎叛变了。

东皇左一是这么想,但是很快的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相信自己的哥哥不会叛变,他还没有重塑肉身不能被恶魔魇驱逐,而他哥哥对恶魔魇赤胆忠心是天地可鉴的,哥哥没有理由要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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