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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慕书斋 > 君天上慕容清蕊 > 第190章 毒少之毒
 
“君少,您这是什么意思?”赵云涛忍不住一脸迷惑问道。

“本少刚刚受到一个神秘高手的突袭,幸亏本少身手了得,要不然,可就要小命不保了,本少怀疑是赵安革或是赵云天所为。”君天上故意寒声问道,“赵云涛,你跟了赵云天那么多年,可曾见过他身边有会飞的高手?”

“会飞?”赵云涛一脸惊诧问道,“君少,人真的能飞吗?”

赵安羿同样是一脸不信之色,两人的表情清晰说明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说是飞有点夸张了,但一些顶尖高手确实能凌空滑行一段距离,不说这个了,你们去吧,尽快搞定赵安桦,掌握赵家,到时候,君赵就能明为仇敌,暗为盟友,谁敢对付本少,你们就负责从背后捅刀子,谁敢对付赵家,本少也一样,只要我们配合密切,必定能称霸华海。”君天上挥了挥手,正色说道。

掌握赵家,称霸华海!

君天上之言,让赵云涛父子都不禁浮上了一抹狂喜之色。

“是。”

两人冲君天上弯腰一礼,欢天喜地而去,又去赵拥军面前装起了孝子贤孙。

两人离开后,君天上也马不停蹄的赶去医院。

新换来的警员们同样什么都没发现,赵拥军也只能无奈的帮赵云天办理了出院手续,照顾赵云天的人则都转去照顾赵安革了,其他人都各自回到赵家。

刚刚回到家,悍妇陈敏丽就冲着赵安羿大吼大叫起来,最后直接演变成全武行了。

“轰。”

儿子被判刑,悍妇媳妇又如此不明事理,让赵安桦一分钟都不想在家里多呆,他一把推开陈敏丽,冲出家门,发动车辆,咆哮而去,找他最喜欢的小情人去了。

“爸爸,要不要现在就?”看着疾驰而去的凯迪拉克,赵云涛忍不住狠狠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等了几十年,赵安羿更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趁他疯,要他命,反正父亲一定会认为是君少所为。”赵安羿的眼中闪过一丝狰狞之色,寒声说道,“让李恒和赵统去办,李恒为主,赵统辅助,我们好吃好住的养了他们这么多年,还出钱给他们父母治病,帮他们子女出国留学,是时候让他们出力了。”

赵云涛旋即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悍妇陈敏丽完全就是个泼妇,如果被她发现赵安羿竟敢在外面养小情人,她非得杀了那些女人不可,因此,赵安桦也只敢将情人养在远离华海的城郊别墅中,以免闹得无法收场。

当了几十年的纨绔,赵安桦也练成了不错的车技,冲出城区后,他就一脚又没踩到底,改装的凯迪拉克化作一道闪电,一路狂飙而去。

可就在赵安桦刚刚转过弯道时,一辆箱货和一辆渣土车却一前一后迎面而来,走在后面的渣土车瞬间超过箱货,直接逆行而来,狠狠撞向车速奇快的凯迪拉克。

“吱。”

赵安羿拼命变向漂移,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轰。”

沉闷巨响轰然响起,渣土车重重撞在凯迪拉克上,并顶着凯迪拉克狠狠撞在马路内侧的山壁上,将凯迪拉克撞成成了一堆废铁。

鲜血从凯迪拉克的缝隙中汩汩淌出,造肇事司机旋即弃车逃跑,冲进了山林,箱货司机赶紧靠边停车,冲到凯迪拉克前面,冷冷看着赵安桦。

赵安桦被变形的驾驶室死死卡主,一块散落的挡风玻璃还深深刺进了他的咽喉,他就像被屠夫捅了一刀的肥猪似的,很快就失去了声息。

确认赵安羿彻底死绝后,箱货司机便也发动车辆,扬长而去。

半个小时后,警察终于赶到,赵安桦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赵拥军仍在焦急等着赵安革从手术室里出来,但电话铃声却突然响起。

“哪位?”赵安革接通电话,问道。

“我是李家乡警局工作人员,你是赵拥军先生吗?”

赵拥军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竟然忘记回话了。

“你是赵拥军先生吗?”警局工作人员再次追问道。

赵拥军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我是赵拥军,请问你找我有何贵干?”

“你儿子赵安桦先生在106过道出车祸,当场身亡,需要家属过来协助处理……”

“嗡。”

赵拥军的大脑嗡的一声炸裂,仿佛里面装了一万只马蜂似的,根本听不到警员说什么。

“赵先生,赵先生……”

“君家竖子,啊……”

天旋地转,眼前漆黑,赵拥军双目一闭,一头栽倒在了手术室门外。

赵拥军突然爆发大范围脑溢血,虽然他身在医院,抢救得格外及时,但却也只是保住了性命,从此沦为植物人。

赵拥军和赵安革废,赵云天失踪,赵安桦死,赵云宇锒铛入狱,至此,赵家就剩着赵云涛父子,以及待字闺中的小女儿赵清沁。

圈子里的消息传得特别快,赵安桦和赵拥军相继出事的消息如同飓风一样席卷圈子,引起了一片哗然。

太狠了!

毒少之“毒”,耸人听闻。

一时间,所有人都将君天上视为猛虎,尤其是跟他有仇的人。

君天上当然知道所有人都会把这笔账算在他头上,而他正好需要这种威慑力,再者,就算他出面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

……

白谨言的书房内,白婉玉正在安静的泡着功夫茶,但白谨言的脸色却是一片铁青。

“爸爸,喝茶。”白婉玉给白谨言倒好茶水,柔声说道。

“啪。”

白谨言拿起茶杯,重重砸在地板上。

茶杯粉碎,茶水浸透了精致的木地板,白婉玉无声叹了口气,拿着拖把认真打扫着地面。

“别扫了。”

白谨言用力夺下拖把,扔在一旁,烦躁说道,“婉玉,除了父亲,就数你主意最多,你倒是说句话呀,现在该怎么办?”

白婉玉扶起拖把,认真问道,“爸爸,你觉得赵家接下来该谁当家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还用说吗?”白谨言不假思索说道。

白婉玉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赵云涛父子肯定会当家,但不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是早有预谋的投诚。”

“你说什么?”白谨言紧盯着白婉玉,不敢相信问道,“你的意思是赵云涛父子会不记仇恨,不顾脸面投靠君天上?”

“赵云涛父子早就想扳倒赵云天父子,取而代之,但他们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勇气,君天上正好满足了他的夙愿,他为什么要恨君天上?至于赵安桦之死,我怀疑未必是君天上做的,极有可能是赵云涛父子所为……”

“那赵老爷子呢?”白谨言打断白婉玉,急吼吼说道,“那可是赵安羿的亲爸爸,赵云涛的亲爷爷,他们岂能不怪君天上?”

“不患贫而患不均,赵家被赵云涛父子统治了那么多年,赵云涛父子早就心存不满了,再者,赵安桦之死才是压死赵老爷子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赵老爷子变成植物人的真凶是他们,他们为什么要恨君天上?另外,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亲情是脆弱不堪的。”白婉玉沉默片刻,缓缓问道,“爸爸,假如换成是你,你会接受君天上的帮助吗?”

白谨言沉默了。

大家族,亲情薄如纸。

赵家如此,白家也是如此,兄弟叔侄之间更是压根就没什么亲情可言,所有人都恨不得别家死尽死绝,自己能独霸偌大的家业。

如果君天上没有搞废白家,也没有搞废白老爷子,只是搞废白家二房和三房,扶持他白谨言上位,他想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但当着女儿的面,白谨言也不能说的那么直接。

“你怎么知道赵安桦不是君天上弄死的?”白谨言转移话题,问道。

白婉玉了解他的为人,他虽然狠辣,但却不冷血,他应该不会对赵安桦那个纨绔赶尽杀绝,就算真是他做的,以他的心机和手段,他也不会做的这么明显。

君白两家,仇深似海。

可就眼下这种情况,白婉玉根本没法向她爸爸坦白。

“女人的直觉。”白婉玉无声叹了口气,说道。

白谨言不依不饶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直觉?”

“爸爸,你想想,君天上对付白家和对付赵家,哪件事情不是亲力亲为的?又有那件事情不是顺势而为,不给别人抓到任何把柄?而这次却莫名多出了一个肇事逃逸,这不是他风格,他也不会留下这种把柄。”

白谨良不假思索说道,“他可以杀人灭口嘛。”

“他亲自出手会做的更完美,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更何况,赵安桦只是个纨绔,比起你和三叔都差得远,如果他是个心肠歹毒,喜欢赶尽杀绝的人,你和三叔恐怕都已经……”

白婉玉之言,又让白谨言不由得想起了床头柜上的那行触目惊心的血字,不禁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背脊嗖嗖网上窜。

虽然白谨言不愿意承认,但他却又不得不承认,君天上确实能悄无声息搞死他,还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白谨言沉默片刻,严肃说道,“婉玉,你和君天上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要听实话。”

要不要直接摊牌?

白婉玉再次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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