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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慕书斋 > 大叔,追我妈咪请登记 > 第180章:一个人住么
 
陆向东像是没有心情追问林浅浅一样,他看着林浅浅手中空掉的酒杯,眼底闪过一抹古怪的光芒,伸手拿过酒瓶,又为林浅浅的杯子里面倒满了酒。

林浅浅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她以为,陆向东会骂她,会恨她,会打她,不管是什么,她都只要接受就好,等陆向东骂过之后,打过之后,他不生气了,她就能再次回到他身边。

只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反而是这么平静甚至是礼貌地对待着她,还为她斟酒。

林浅浅完全搞不明白陆向东在想些什么了。

她不安地找着话题,“对了,你怎么没有在以前的公寓住了?”

陆向东的手抖了一下,差点将酒撒了出来,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他很快就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淡淡地回道,“不喜欢了。”

不喜欢了。

林浅浅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明明知道他说的是房子,可她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不知道陆向东说的不喜欢,是不是也包括了自己。

慌张地又喝了几口酒,辛辣的酒味让人镇定不少。林浅浅干笑了两声,又继续问道,“你现在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会不会很孤单。

林浅浅没敢问完。

陆向东深深地看了一眼,笑了笑,放下了酒瓶,似乎是在端详着她,“对。”

林浅浅嘴角不由向上扬了起来。

陆向东拨弄着桌上的蜡烛芯,“怎么,忽然想到问这个问题?”

“我……我只是好奇。”林浅浅的脸很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

陆向东轻笑了一声,“是么?”

林浅浅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只好又低头喝了一口酒。她也不清楚自己脑袋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了。陆向东不笑的时候,她不高兴,陆向东笑了,她又觉得不安。难怪陆筱西常说她是一个很难伺候的人。

陆向东似乎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林浅浅的不对劲,似笑非笑地道,“那个时候,如果你没有离开我,这个房子,就是我和你两个人住了。”

林浅浅愕然,正要说什么,陆向东又自顾自地笑了,“别紧张,只是开个玩笑。”

“我……”林浅浅想要说点什么,但还是找不到话题,她在心里默默地捶打着自己,明明早就练习过了无数次,要对陆向东道歉,要把事情告诉他,怎么好不容易到了他的面前,却变得跟一个哑巴一样了呢。

正在懊恼间,脸上忽然传来了徐徐的呼吸。

林浅浅惊讶地抬起头,就看见了陆向东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靠近了脸颊。还是那么熟悉的气息,那么熟悉的面容,林浅浅像是被冻僵了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她的目光,似乎是被什么莫大的吸引力给生生定在了陆向东的脸上。

陆向东的睫毛,长得惊人,几乎要在林浅浅的脸上扫过了,“其实你根本是不在意的,对吧,虽然没有了我这栋房子,曲绍安的别墅,也一点不比我这里差。恭喜你啊,终于是找到了一颗比我还要坚固的大树。”

林浅浅浑身蓦然紧绷,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红晕都褪了下去,变得惨白惨白地,微颤着唇,盯着陆向东近在咫尺的脸。

“只是你现在为什么又来找我呢?”陆向东微微抬起了脸,高挺的鼻梁,在林浅浅的脸上,有意无意地扫过,激起了一阵阵的颤栗。

陆向东弯起了唇,“对了,我想起来了,陆筱西曾经打过电话给凌奉天,说是你被曲绍安伤了。你们吵翻了?还是说你觊觎他现在的位置,他不愿意给你,所以你们翻脸,你没有办法,又到我这里来了?”

林浅浅觉得自己脑袋里面乱糟糟的,陆向东说的一切,都完全不是她所能想象的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是她从来不曾知道了。

陆向东的气息,更加灼热地喷洒过来。他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柔软下去,羽毛一样,在人的心上扫过,“浅浅,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还出了那么多的汗,是不舒服吗?”

林浅浅经陆向东这么一说,才注意到自己的额头上全都是汗。明明陆向东说的那些话,几乎是冷到了她的心里,可她的身子,却在古怪地发着烫。血液里,一股诡异的躁动在来回奔跑叫嚣着。

艰难地舔了舔格外干涩的下唇,林浅浅讷讷地否认道,“不,我没事。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林浅浅也说不出来。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被火灼烧过的沙哑,难道是喝醉了?林浅浅不禁皱起了眉,修长的脖颈上,也多了一层细密的热汗。

“只是怎么?”陆向东的声音,带着滚烫的呼吸,从林浅浅的耳朵里面钻进了身体各处。林浅浅打了个颤,身子不听使唤起来,像是所有的力气都在渐渐消融,她想要动,可就是没有办法动弹。

陆向东笑了,“你是不是想说,你只是很高兴,看见我还这样和你说话,对你笑,你很激动,想和我重头再来?”

林浅浅的头越来越浑噩。她总觉得陆向东说的对,可又觉得不对,他的话,他的笑,他的气息,都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地不安。

明明他和自己靠得那么近,明明他脸上的笑容,是那么清晰,然而为什么,她开始觉得,陆向东其实是恨不得再也见不到自己,恨不得立刻就将自己掐死呢。

耳边是柔软而湿润的触感。

林浅浅瞪大了眼,他在吻她的耳朵。

低沉性感的声音,还在不紧不慢地响着,“浅浅,你怎么了呢?为什么不说话?你喜欢我这样亲你吗?”

林浅浅用力地摇着头,不对,有什么东西是不对劲的。

快想起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身子热得快要燃烧起来,林浅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椅子上面缩成了一团。她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好热,怎么会这么热,像是有人在用滚烫的针,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扎下一样。

真的好难受。

林浅浅翻腾着自己的身子,试图缓解体内难耐的火热。

“你到底是怎么了?”陆向东虽然这样问着,但他的神情,却平静得可怕,一点也看不出来有在担心林浅浅处境的意思。他甚至是将手伸了过来,不动声色地放在了林浅浅的额头,意味深长地低呼了一声,“很烫啊。”

陆向东的手,带着令人舒适的冰凉,林浅浅身子用力地一颤,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她就将自己的脸用力地贴向陆向东的手,想要用它来降低一下自己身子的热度。

只是她没能如愿。

陆向东收回了手,从对面的椅子站了起来。

林浅浅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神,很冷。像极了那场刚停的大雪,林浅浅甚至觉得,那场雪其实从来没有停过,它们在陆向东的眼睛里面,继续扬扬洒洒地落下,堆积成冰,再也没有办法融化。

林浅浅忽然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他忽然请自己喝酒,还那么热切地为自己倒酒,其实从来不是那么简单。

林浅浅努力地抬起头去,看见了桌上的另一边,陆向东那杯从头到尾,就没有动过的酒,眼底出现了一抹深刻的绝望。

陆向东并没有离开,他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林浅浅的面前,俯下了身,伸出一只手,孰料而轻巧地拉开了林浅浅上衣的拉链,面无表情地往下一剥,就露出了大片大片细腻的肌肤。

只是这片肌肤,没有了平日里面的白皙诱人,反而是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绯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陆向东的指尖,在林浅浅敏感的身上,轻轻扫过。

林浅浅原本微微颤抖的身子,立刻像是被电击一般高高地弹了起来,可又没有什么力气,又软绵绵地缩回了沙发。

只能靠在宽大的沙发里面,无意识地扭动着,想法设法地缓解自己身体里面的燥热,像是一条被打捞到了岸边的鱼,曝晒在了烈日下,静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陆向东嘴角的笑容,变得冰冷起来,他收回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浅浅狼狈喘息着的身子,讥讽地道,“想不到你的身子,用一点点的药,就会敏感到这种地步。”

顿了顿,陆向东好整以暇地补充道,“就跟以前,一模一样。”

林浅浅的身子又是一颤,眼睛已经因为过度的灼热而湿润起来,根本看不清楚陆向东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话,刀子一般,耐心地,反复地扎进了她的心间。

陆向东的报复,终于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想要吗?”陆向东的指尖,仿佛是带了多大的恩赐一样,再次落在了林浅浅的胸口。

林浅浅茫然无措地蹭着他冰凉的指尖,难耐地呻吟出声。那些痛苦,在她的脑袋里面,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被欲望折磨的焦躁。

陆向东冷冷地看着林浅浅难受的神情,收回了手,冷淡地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对你,就像是对那栋房子一样,一点也不喜欢了。林浅浅,你就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没有半点兴趣。”

林浅浅一边被他的话刺痛着,一边被药物激起的欲望折磨着。她茫然地去蹭着陆向东站在椅子边上的大腿,脸上是控制不住地难耐的表情。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反应有多难看,她也希望自己更冷静一点,理智一点,控制住自己身体里面的药物作用,然而没有办法。她的身子完完全全脱离了控制,试图在陆向东身上,得到舒缓。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竟然开始不顾一切地撕扯着陆向东的衣服。

她能察觉到,陆向东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是冷冰冰地将她的丑态收入眼中。针一样地刺痛着她。

只是她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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