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聂终南当做宠物来耍，楚灼唯想着要是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他怕是真的觉得她是个好拿捏的。
楚灼唯勾着男人的脖子，吻得又狠又凶，男人错愕，而后扣紧她的腰身。
在驾驶座开车的宴柒老老实实升起了前座和后座的挡板，在心底默念好几遍阿弥陀佛清心寡欲。
果然，男人开荤只有0次和无数次。
聂终南很喜欢楚灼唯这样的主动，怀中女人的主动取悦了他，也引诱他想索取更多。
唇舌交缠间，楚灼唯倏地睁开了眼睛，发了狠劲咬住他的舌头，直到血腥气在两个人之间的口腔蔓延开来，楚灼唯才收劲松开了手。
和聂终南拉开距离的同时，楚灼唯顺带嫌恶地吐出一口血腥气的唾沫。
被算计的男人又岂能就这么放了她，不过是抬手的功夫，聂终南就已经将楚灼唯再次扣在怀里。
楚灼唯要踹，聂终南就把她背对着他推到在了座椅上，就这她白嫩的脖颈同样发了狠劲咬了下去。
“唔！”疼痛的感觉持续了许久，久到楚灼唯以为聂终南真的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口肉下来。
疼到楚灼唯呲牙咧嘴，又不能让自己叫出声来。
疼到楚灼唯额头都有了汗，聂终南才松了口。
在男人的唇舌间，就有了两个人的血气。聂终南咬着楚灼唯的耳垂，把来自地狱里的话语传达到她的耳边。
“唯宝。”
唯宝？这是个什么恶心的称呼？狗男人他还能再恶心点吗？
“我和你讲一个故事吧。”
不想听，谢谢。
就算楚灼唯不想听，但聂终南想讲，所以她被迫听了一个血腥的睡前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生来伴随不幸与厄运。他是有妇之夫和未婚少女生的孩子。他的父亲不想这件丑事被人发觉，就安排了人要杀了这个孩子还有他的母亲。万幸，她的母亲带他逃了出来。躲到了一个对旁人而言最危险，但对这对母子来说，却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个地方可以说是被世界遗弃的角落，在那里生存的人有外逃的杀人犯，也有从贫困的地方偷渡而来的人。母亲为了生计，被迫沦为妓-女。开始，孩子并不知道母亲遭受的痛楚。因为他的母亲在他面前总是温柔而美好。”
楚灼唯焦躁的心在这一刻突然安静下来。他的思绪随着他的故事一起飘远。
“那个孩子逐渐长大，而母亲被各式各样的男人虐待，折磨。他看到母亲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那年他十六岁，就这么抓着碎玻璃扎进了欺负母亲的男人的身上。男人暴怒，把那个孩子扔进了装着野兽的笼子里。”
听到这，楚灼唯的呼吸微微一窒。
似乎是说累了。说到这里，聂终南有了短暂的停顿。
而后在楚灼唯的耳边，想起了男人的轻呵，那像是在想到底要用什么样的语气来讲下面的故事。
“饿了几天几夜的野兽疯狂撕咬着男孩的身体，想咬断男孩的脖颈。那一刻，男孩忽然想到了母亲的笑容。他用自己的胳膊拦着猛兽张开的血盆大嘴，然后狠狠地咬住野兽的脖子。就像这样。”
聂终南张嘴又啃上了楚灼唯的脖子，那两排牙齿触碰到她的皮肤的时候。楚灼唯的身子微微颤抖。
此刻，她仿佛就是他故事里那个被他咬住的野兽。
不过，聂终南没有用力，而是用舌头舔了一下，这一舔激起了楚灼唯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女孩，放松。”聂终南摸了摸楚灼唯的发顶，继续在她的耳边叙说，“你猜，结果如何？”
聂终南轻笑出声，直接说出了答案，“结果就是，那个男孩活生生咬断了野兽的脖子。”
疯子！
到最后，楚灼唯的脑海里就只剩下这两个字。
故事讲完了，男人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指抚-摸着他留下的“杰作”。
被触摸的痒还有伤口的疼刺-激着楚灼唯的神经，迫使她不得不迅速冷静下来。
“那个男孩，是你。”楚灼唯用的是陈述语气，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些。
“真是个聪明的姑娘。”他微笑着夸赞着她的勇气和胆量。
怀里的女人明显有被他的故事吓到，但她很冷静，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而是乖巧地任由他抱在怀里，这一点，让他很满意。
楚灼唯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聂终南这个人会那么的不怕死。
他在十七岁的时候就能把一头野兽活活咬死。与其说他是人，倒不如说他是野兽更贴切一些。
“后来呢？”
靠在楚灼唯的肩膀上，与血腥可怖的过去纠缠着的聂终南，听到楚灼唯的话，微愣。
眉眼间染着浓厚的兴趣，他选的小姑娘，果然与众不同。
或许是因为之前听爱丽丝讲过她是如何把自认为的情敌做成人皮标本，抑或是上辈子的她也经受过这样万般磋磨的事，聂终南的故事虽然有些血腥和残暴，但是她竟然竟接受。
在接受之后，楚灼唯甚至还会想，这件事如果换成是她，那她也会拼劲全力与野兽厮打。
只要有一线生机，那她就不能放弃。但无论如何，她是做不到直接咬断野兽的脖子的。
“后来，男孩筋疲力尽地趴在那畜生的尸体上昏睡过去，直到有人来收尸。男孩奄奄一息，他们以为男孩死了，就把男孩和野兽的尸体一起扔在了死人堆。男孩靠喝野兽的血勉强活了下来。最后，是男孩的朋友把男孩从死人堆里挖了出来。”
楚灼唯忽然就想起来，上辈子的她在金玉街上，为了躲避来杀她的人，也曾躲在死人堆过。
尸体腐烂的味道臭不可闻，面目全非的人脸，围绕在尸体周围的蝇虫......
“还要听吗？”聂终南抚-摸着她如同绸缎般的发，小声征询着她的意见。
“恩。”
刚开始楚灼唯还有些震惊，现在，她已经缓过来了。并且，她还产生了好奇。
“男孩很感谢那头野兽，因为那头野兽，他在死人堆里不至于饿死。等男孩好些了，他就去死人堆想把野兽刨出来，想给它树块墓碑。未曾想，等他回到死人堆的时候，就看到了母亲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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