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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慕书斋 > 顾城渊洛青柠 > 为情而设想
 
于家

汪一裳穿着黑色的连身孕妇装,她惬意的坐在摇摇椅上,看着手上的银制牡丹花项链。

这就是顾心媛的遗物?

在她来看,不过就是一条纯银项链罢了。

而且纯银的东西,未经保养会氧化变色

这种东西是有什么好宝贝?

上次她去洛家,姐姐状况依旧,却强塞这东西给她。

她无奈之下,只好带回夫家。

这时,于豪平脸色难看的进入卧室,对着汪一裳说着:“老婆,洛家管家打给我,说姐夫找不到项链,正让人磨制金刚石粉末要对付顾心颐和大姨子。”

这下糟糕了!

姐夫盛怒之下,恐怕什么都听不进去。

必须将顾心媛的项链归还才是。

他还以为姐夫改了,怎么还是对顾心媛恋恋难忘?

“金刚石?那是什么东西啊?”汪一裳吓到的站起身来,宽大的连身孕妇装遮不住八个月大的腹部,她不解的问着。

磨金刚石是要做什么?

她只听过吞金自杀,没听过金刚石能做什么。

还有,洛青云是发什么疯?

怎么突然找顾心媛的东西呢?

这种时候,洛青云该悉心照顾她快要生产的姐姐才对。

想什么旧情人啊?

“金刚石粉末有一种疏水亲油的特性,让人服下之后会黏在胃壁,不及治疗就会变成慢性毒,先是变成胃溃疡,胃药治疗之后就引发胃出血,化学变化之下会导致败血症而死。”于豪平虽对医没有兴趣,但是家学渊源,他也是知道这些贵族门的毒杀把戏说着。

姐夫真的是疯了。

大姨子快要生产了,姐夫来这一手是为什么?

不会是被大姨子疯癫无状的言语给弄的疑心吧?

他真是受不了姐夫对姓顾的恨意!

大姨子又是为什么呢?

若是她有片刻清醒,更该为了孩子啊!

怎么会一心往鬼门关走呢?

“我把这还他行了吧?”汪一裳激动的拿了银制牡丹花项链说道。

她着急的往前走没几步,腹部就开始绞痛。

她脸色顿时发白的痛苦摸了腹部。

“老婆!”于豪平见汪一裳那反应,吓到的扶着她。

该死,她动了胎气是吗?

这可怎么办?

“我没事我可以忍耐,可是姐姐等不及,你把这给姐夫,要快!”汪一裳痛得冒冷汗的坐在摇椅上,发抖得把项链给于豪平说着。

该死,宝宝妳要忍耐!

不然妳的姨妈会死!

拜托,静下来!

“可是”于豪平担忧汪一裳的犹豫起来说着。

大姨子是等不及,可是她这个样子。

他也走不开啊!

”快去!”汪一裳推了于豪平催促说着。

她的预产期还没到。

她不相信现在会生孩子。

可是姐姐不同了。

万一,姐姐被刺激要生产,不就是母子俱亡吗?

她答应过爸爸要救姐姐。

她不可以食言!

于豪平握着那银制牡丹花项链,看了汪一裳一眼,就想起了神智不清的汪一霓,就状况来说是汪一霓危急,但。

罢了!

他答应过岳父,要保护她们姐妹。

现在大姨子有难。

他不能退缩!

他收下项链对她说着:“老婆,我让管家照顾妳,我很快回来!”

”快走。”汪一裳用尽力气的对于豪平喊着。

姐姐是为了她才疯癫无状。

她不能再让姐姐身处危地!

等到她好一点,她会拔光洛青云的头发。

走着瞧吧!

于豪平脸色难看的走了出去。

暗暗祈祷,金刚石粉末很难磨!

要不然,那东西一贯进去,很难解除!

拜托啊,岳父你在天有灵,请保护大姨子吧!”

就算他无法实时赶到,也得让他保下那两人性命!

顾家

白发苍苍的顾义濂拄着拐杖,自己慢慢的走到庭院,看着坐在鲤鱼池上拱桥读书的孙儿。

他看到这一幕,无比骄傲的笑了。

他的儿子心临,从前也是如此呢。

虽然心临聪明,可是善良过头,他总是担心那孩子。

结果他的担心,使他太看重妻子陈艾琳和妾陈艾妤姐妹情,为心临埋下杀机。

这都是他的错啊!

所以,他迟迟不肯就死,死撑着这副躯壳带给他精神与**折磨,就是为了守护妻子和心临的儿子。

他若死了,陈艾琳一个寡妇要怎么办?

他欠陈艾琳太多,给陈艾琳的又太少。

他不能死!

他绝对要多活几年!

”爷爷!”

那一声稚嫩叫声,令顾义濂露出了温柔,他对着拱桥上的小孙儿一笑,却又担忧小孙儿跌倒的说:“慢慢来,爷爷就在这儿,小心你的步伐。”

这时,一个头发半白穿着连身黑长袍的女人,脸色大变的冲向那个小孙儿说着:“渊儿,慢慢来、慢慢来!”

那孩子冲那么快干什么?

掉入水中还得了?

她追上那孩子,牵紧他的手。

顾义濂见顾城渊被妻子抓紧,松了一口气快速拄着拐杖过去,蹲了下来对他说着:“渊儿啊,你走的每一步,都得瞻前顾后,万一有人要害你,这可怎么办?”

这孩子啊,每次看到他就这样。

万一,有人利用他去骗这孩子。

这孩子有几条命都不够!

陈艾琳抱紧顾城渊,用着无法放心的惶恐之色说着:“你吓死奶奶了。”

那鱼池拱桥这么窄,万一他跌进水里,她可怎么办?

她没有他可活不下去!

”我知道要得失不惊于神、喜怒不形于色,但是我相信爷爷会保护我,所以我不怕。”顾城渊双手各抱住顾义濂和陈艾琳的颈说着。

”渊儿,记住爷爷的话,你想要站稳脚跟建功立业,奸亦必兼有之,绝对要站在高处审度他人下一步甚至十步,多用眼睛和多用心。”顾义濂语重心长的对着顾城渊说着。

”嗯!”顾城渊点点头。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忙着找你宝贝儿子顾心颐吗?”陈艾琳用着戒备的神情看着顾义濂问着。

他这么好死来找渊儿,不会是想干什么吧?

她不过暂离接听电话的功夫,她的渊儿就冲下来拱桥了。

还有,那群保镳呢?

她不是嘱咐过即便他来,也得看好她的渊儿吗?

”在孩子面前说话,还是这么不经思考,我哪一天没有来看渊儿?”顾义濂板起脸得训着陈艾琳说着。

这女人对渊儿溺爱是好事。

但是她这种消极而伤心的样子,对渊儿成长有帮助吗?

陈艾琳把顾城渊交给一旁的褓姆后,露出了高冷的神态看着顾义濂问着:“你都是晚上会看渊儿,既然破天荒是白天来你有事就说吧。”

她跟这男人没话!

她儿子心临惨死车轮下,这男人还顾着儿女情长。

她不信任他!

现在她只信任她自己和渊儿!

”渊儿出生不到一个月就没有父母,我们就是他父母的影子,妳再恨我也要考虑渊儿的心态。”顾义濂瞪着陈艾琳告诫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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